兽医捻着那根银针破口大骂,说完自己都顿住了。
这不···昨日不是刚出了这么一场事故?
“呵呵,老夫就是瞎说的,这不是也没扎那里嘛!”
王学洲对于老兽医的改口不为所动:“今日辛苦您跑一趟了,夏兰,给老爷子的诊金付双倍!”
“就是今日的事,您出了这门就不能乱说了。”
老兽医拿了钱,从怀里掏出一包药:“大人家的马就是有些便秘,一包下去保证马儿通畅,至于其他的,老夫听不懂大人在说什么。”
好家伙,变脸可真快。
银针被王学洲收了起来。
兽医的说法和监察司说的安平伯府的情况十分相似,只是有些不同的是,他们家的马位置扎偏了。
结合夏兰的说辞,王学洲怀疑给他们家马动手之人,很可能是安平伯府的人。
因为一开始马儿转变了方向,就说明情况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马也正常,那一瞬间的停滞,很可能就是被人扎了针,有一瞬间的刺痛。
而能扎在侧面这个位置,下手之人肯定不在马背后,排除他们家的人外,那就只有迎面而来的安平伯府的人下手刚好是这个角度,又因为匆忙所以位置偏了。
可安平伯府的马车上坐的是他们家的老夫人按理来说也不应该····不对!还有老夫人的婢女!马夫!
想清楚了这点,王学洲立马站了起来。
他刚要出门,石明带着新买来的人回来了,手中还牵着两条狼青。
他买回来的是一家人,签的全都是死契,是被人牙子从外地收来辗转带到京城卖的。
“我问过他们了,他们是在老家穷的活不下去自愿卖身讨生活的,两个男的是兄弟俩,女的是大哥的媳妇,那个小孩也是大的那个的儿子,人收拾的还算干净,说话也利索,主要是听人牙子说,那个嫂子做饭好吃,两个男的以前在家赶过牛车,会车把式,回来培养一下就能用。”
“那个小孩今年八岁,可以带着虎头玩,照顾虎头。”
王学洲点头:“你安排就是。”
说完他顿了下:“安平伯府,可有什么消息传出来?”
石明摇头:“没听说。”
王学洲‘嗯’了一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