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凶杀人这种事,在上层社会中虽不常见,但也不罕见。尤其是对于他们这种由黑洗白的人来说,习惯了破格获取,谁还有那个脾性公平竞争?
想要结束一件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从源头把搞出这件事的人解决了。这个方法可以解决世界上90%以上的事。剩下的不以人力为转移的,则可以把对竞争对手解决了。这就是强盗的思维逻辑。
但是还要注意一点,就是不能让巡捕抓到把柄。死无对证永远比天衣无缝简单的多。
所以许少和六狂风告了别,但没有找到李云清,她带着远处过来的同学出去玩了。
许少走了。走的大张旗鼓,尽人皆知。
这样的人不值得若尘惦记,所以他也不在乎不认识的人谁走谁留。
但认识的人另当别论。
程鹏艳也要走了。李云清带着她来和若尘告别。在河西市,林云清想找谁还没有找不到的。
二女带来了两万块钱,是给若尘的项链制作费。
若尘又拿出了两张护身符箓,用红色小布包包着。李云清和陈鹏艳每人一张,“这个是我画的符箓,送你们每人一张。李云清这一道符箓呢,我就不替你做主了,想送谁送谁;至于陈鹏艳这一道,回去最好送给你的父亲,无时无刻带着,不能离身!”
陈鹏艳有些担心,“是我父亲有什么事吗?”
“我看不太清楚!给你这个东西就是有备无患。别太在意!”
陈鹏艳很后悔走这一遭。觉得纯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她的同班同学,彼此都知根知底的。他能看到什么?还说看不清楚,陈鹏艳都差点开口骂若尘了。
若尘将二女送出了小院的大门。
走了几步,陈鹏艳回头看若尘已经关上了大门,愤怒异常地说:“你说这个秦若尘是怎么回事啊?这不是咒人呢吗?平时感觉他挺老实的,好心好意的来和他道个别,没想到他给整这么一出,真他妈晦气!”边骂边掏出红布包来,准备扔掉。
李云清一把摁住了她,“别这么大火气,听我姐夫身边的风水师说这个秦若尘还是有点本事的。再说了,他也没有说什么出格的话。你就当他是个心理安慰,万一有用呢,你说是吧?”
“可是我怎么跟我爸说,就说是我一个同学看出他要出事? 我爸不得打死我?”听了李云清的话,陈鹏艳的火气消了些,但心里还是有些愤愤不平。
“不用和你爸说,每回你悄悄的给他放到衣服里就行了。”
陈鹏艳犹豫片刻,最终还是没有扔掉符箓。“只能按你说的办了。可是这东西有用没用,也没个办法验证啊。”
“他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