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元子打量了一番,满意地点点头。“以后你就住在天元观,为我记名弟子。以后每天寅时起床,我教你修炼之法,平时可以跟着若尘他们历练。”
锁子敬了茶、磕了头、拜过祖师爷,再由若尘读了门规。即便一切从简,一套程序走完了也花了近半个小时。
“师兄,这寅时是几点?”
“凌晨三点。”
“这么早?我起不来怎么办?”
“放心吧,挨几次揍就能起来了”
若尘的预言果然应验了。第二天一早,在锁子万般不情愿下,被天园子打得鬼哭狼嚎,惨叫声真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但也基于此,规矩彻底立了下来。
若尘本来打算以吃饭作为条件的,更温和一些。可是没想到这样的办法作用更大。
时间就在锁子的悲伤中慢慢地过去。
直到若晨开学的前一天,天元子无奈地停下为锁子专门制定的练功计划。没办法,锁子的脑子记不住功法,吃一顿饭忘一半;再睡一觉,便彻底全忘了。什么手段都不好使。
天元子仰天长叹,“唉!明天你带500块钱去找郝仁老师,让他教锁子认字。不要求他能认多少字,只要能把这部功法上的字记下来就行了。500块是锁子和灵儿半学期的伙食费用。”
“可是以锁子的脑袋,我怕他半学期也记不住啊!”
“记不住也得记,用神识传功的话,他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变成傻子。”
假期结束了。没想到开学第一天,不是自己去报到,而是先为锁子找老师。
当郝仁老师知道这是天元子的要求,没有推辞。
一周后,从县里中学回来的若尘先回到了村子,和灵儿及锁子一起回天元观。
路上,若尘想打听一下锁子的学习情况,“这一周你学会几个字了?”
“三个。”锁子有些不敢看若尘的眼睛,低着头小声地回答。
“七天,三个字!都是什么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