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训第一条,背!”
白丰栾厉声呵斥,神情刚毅,刚正不阿。
这贱人实力怎么这么强?!
光是靠我根本杀不了……
看来要重新计议了。
白丰栾心中暗道。
这……
白弥月顿时愣住,我好像确实有些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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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管他呢!
白丰栾心里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把握,白弥月会认怂。
这是她的习惯,只要以家训压制,她必然松口。
逆来顺受,就是她的性格。
白丰栾嘴角已经微微上扬,稳如老狗。
静静等着白弥月的挪开手中长剑。
但是……
“我在问你话,少和我扯什么家训!”
“你看家里还有几个人!”
白弥月也是愤怒不已,气得发抖。
自己不在家的时间,偌大的白家,竟然已经凋零成这样子,白丰栾他简直愧对列祖列宗。
“说!”
“为什么不给爸妈立碑?”
“还有那群亲戚,人呢?”
白弥月犹如质问犯人一样,身上寒意迸发,眉梢已经凝结出些许冰霜。
白丰栾闻言,脑子出现一个大大的问号?
就这?
吓老子一跳,还以为你是知道什么了。
结果就是这么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不就是立碑吗。
白丰栾再次发挥奥斯卡影帝级别的演技,痛哭流涕道:
“是、是二哥不对!”
“但是家里经济情况捉襟见肘,根本请不起石匠雕刻……”
白丰栾演的有板有眼,白弥月看他不像演的,松开了挂在白丰栾脖子上的剑。
但是已经留下了浅浅血痕,血色挂在映雪剑上犹如一朵盛开的梅花。
桀骜孤立在冰雪之上。
“我白家积蓄呢?”
“怎么可能请不起石匠。”
“再者就是连木牌都刻不了吗?”
白弥月咄咄逼人,根本不给白丰栾狡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