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师门规定。没办法教你，请您老见谅。不过，我可以让你见识一下。不过你老可一定烂到肚子里，别让第三个人知道。”焦子程还是决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老人家年龄大了，一旦信仰崩塌精气神容易散，他可不想因为这点事儿让李老头心里不好受。

他走到花园边上，那里有半块约 2 公分厚的薄石板。焦子程拿起来，递到李老头面前让他看看。李老头有些疑惑地把石板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又递回来。

焦子程接过石板，在随手扔到地上。石板跳跃几下，并没有碎裂。他弯腰捡起石板，左手拿着举到胸前。右手猛然握拳击打在石板上。只听啪的一声，他手里的石板有一部分应声飞出。那块碎片在地上几个翻滚发出哐当的脆响然后跳入了花园。

焦子程把左手握着的剩余石板，递给已经震惊得目瞪口呆的李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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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李老头翻看着残余的石板，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声音。

焦子程之所以能确定自己可以击碎石板，是因为花园里的这半块，就是他当初强化完身体自己找了一块试手击碎剩下来的。不然，花园里怎么可能有这玩意。

李老头翻看了半天手里的石板残骸，又跑去花园里捡起飞出去的那部分进行比对。一会敲敲，一会又比对一下断裂的地方。半天才意犹未尽地发出一声感叹：“死而无憾啊，死而无憾了！”

老头把石板放到花园里，回来对着我就要鞠躬。我赶紧拦下。老头见我坚决不受，也就不再坚持。

他拉着我坐下，拉过我的右手看了看。见到我的手毫发无损，也放下心来。老人也算是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所以情绪也很快稳定了下来。

“子程，你放心。你们这种人的规矩我懂。这事我会烂到肚子里的。我就知道，我们五千年的历史中的武功不会是空穴来风。现在见识到了，也算是了了心愿了。我不会再纠缠这事。”老人家还是很有德行的，说不再纠缠就立即打住了话题。

顿了顿，老头话锋一转和焦子程聊起了关于上次慰问演出的事。他是从新闻上看到的他慰问演出的图片，认出了他。不过图片上的焦子程整个人都黑了好多，老人家也不确定就找了做导演的儿子打听了一下。这才确定那真的是焦子程。

老头夸他好样的，果然武林高手自古都是有侠义心肠的人。焦子程微笑着和老人家寒暄，老年人都是很孤独的，总是盼望着子女有出息，能够如神鸟鲲鹏一样扶摇直上九万里。可是，当子女真有所成就了，也就意味着没有时间和精力承欢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