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嘴角的弧度微微下降：“没错。”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是怎么知道的？”苏木看得出陈墨刚刚一瞬间的抵触：“我的技能可以看到对方的过去，我看过大家所以知道这些。”

陈墨嘴角回到最初的弧度：“哦，那你看到我什么了？”

“我看不到你。”苏木看向陈墨与他对视：“我看不到关于你的一切，不管是过去、现在亦或是将来，我什么都看不到，你身上就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什么都没有，甚至我看不见你的脸。”

陈墨心头一颤，故作轻松的转移话题：“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燃魂的？”

苏木移开目光：“因为我看到了林炙，他死过，但是被你救活了，你为了他燃烧灵魂使用自己的技能消耗阳寿救活他。”

“值得吗？”苏木看向陈墨怀里的小狗。

陈墨不由嗤笑：“所有人都问过我同样的问题，我的答案也从没变过。我不后悔，从始至终都没有过。”

“为什么？你明明可以有更好的未来，你的价值要比林炙高的多。”苏木有些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价值？哪有什么价值？所谓的价值不过是人心中的贪欲，用得到的价值才叫价值，用不到的是什么？是弃子。”陈墨忽然感觉自己很烦躁，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不该救林炙。

苏木想反驳但他做不到，陈墨说得对，如果是自己是林炙，同样也会有无数人劝阻陈墨放弃，因为他的价值比不上陈墨。

“你就不怕有一天林炙会背叛你？”苏木似乎问到了关键。

陈墨恍惚了一下，但还是选择相信：“他不会，就算有一天他的武器指向我，我也愿意相信他是在保护我。”

苏木直直的盯着他，良久才问出那个问题：“那你为什么会答应我进小队。”

陈墨停住抚摸花花的手，小狗感觉到主人的动作停止，茫然抬头。

陈墨忽然轻笑一声：“或许是看你顺眼吧。”

苏木闻言也在一旁浅笑：“我也觉得我们气场挺搭的。”

两人相视一笑，仿佛有很多话都藏了起来，但彼此都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