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的冷汗,噩梦不断,在梦中我仿佛听到了手机铃声,我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果然是手机铃声在响,是辛欣打过来的。
我也不知道是几点了,也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
“喂”我虚弱的说着。
“哥,你回去了吗?”辛欣问道。
“没有,现在几点了。”我问道。
“哥,你怎么了,现在晚上七点了。”辛欣说道。
“我没事,就是有点发烧。”我说道。 “你在那个酒店,我去找你。”辛欣说道。
挂断电话,我把位置和房号发给了辛欣。 大约半个小时后,房门铃声响了起来,我打开房门让辛欣进来。她进来就摸着我的头。
“这么烫,估计得烧到三十八度了,不行,赶快去医院。”她着急的说道。
“不用,我吃了药了,一会就好了。”我无所谓的说道,
虽然身体乏力,头昏脑胀昏昏欲睡。看着我的样子,辛欣拉起了我,不顾一切的向外面走。
到了诊所,一量体温三十九度五,医生让我躺在输液床上,询问青霉素是否过敏后,给我配置药品,做了皮试。
“烧的这么高,赶快输液,又不是小孩了,这么烧会出事的。”医生一边配药一边念叨着,好像我今天不在这输液,明天就完蛋了似的。
输上了液体,我躺在床上,辛欣坐在了我的旁边凳子上。
“哥,你吃饭了吗?”辛欣问道。
我想了想,说道:“昨天晚上吃了。” “你真是胡闹,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辛欣生气的说道。
看着她说话的神态和语气,我感觉怎么有点安琪的味道,难道人在一起时间长了也会传染吗。
“你怎么跟安琪似的。”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