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逐渐的远去,我回到了软卧的铺位,却怎么也睡不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感情确实是一个让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受,看起来般配的情侣不见得就是生死相依的恋人。
也许有人存在的地方就避免不了产生很多种情感,有爱情,友情和亲情,原来我一直认为爱情是超越所有情感的最神圣的情感,现在我觉得有一种情感已经超越了爱情,那就是亲情。
这几天我明白了,我对安琪的这种情感已经超越了我认为的爱情,当我听到她要结婚的消息时,我更多的是担心,那时我还不清楚这是爱情还是亲情。但是昨天我奋不顾身的去和那几个流氓拼命的时候,我的潜意识里是扞卫自己妹妹的意志。
我看着窗外已经渐渐复苏的万物,我的牵挂之情一点也没有随着南去的列车而减少,但愿安琪的选择是对的,我深深的祝福她。
第二天下午下了火车,我直接打了个车回到了别墅,当琴开门见到头缠着绷带的我时吓坏了,我看到她眼里含着眼泪,抱住了我。
“江,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她关切的问道。
“没事,吃饭的时候遇见流氓了,打了一架,没什么事。”我轻松的回答。 摸着我缠着绷带的头,她说道:
“咱们去医院看看去。”
经过了一夜的火车,估计也得换药了,我点点头和她一起去了医院。
伤没有多大问题,再换一次药,伤口就能结痂了,估计是让酒瓶碎片给划出了一个口子,其实这种破碎的酒瓶是非常危险的,在打架的混乱状态有谁能知道它会扎到哪里,其实我是挺幸运的,脑袋上那么多脆弱的地方,两次都砸在了我脑袋的最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