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等我有手机后,我给您打电话,我是音乐学院声乐系大二的楚潇潇,我会还您钱的,也会报答您的。”她感激地说道。
我冲她笑笑,对着她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转身买了单,离去。
走在空旷的街道上,忧郁的情绪如潮水般汹涌,将我淹没,压抑的力量让我的脊梁渐渐弯曲,内心的空旷仿佛是一片永夜的星空,黑暗无边。
短短的半个夜晚,让我的心情跌落到了谷底,从放纵而骄横的贵妇到落魄而绝望的楚潇潇,我的心情像过山车一般,这就是TMD贫穷的悲哀吗?这就是底层人群的宿命吗?
我想大声的骂人,于是仰天长啸。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喊着喊着,我突然大声的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
哭累了,我坐到街边的石台上,抽出一根烟,点燃了,重重的吸了一口,我一直以来都是社会中默默无闻的小角色,上班,下班,吃着便宜的外卖,穿着屌丝样的廉价的地摊货,住着简易的廉价的出租屋,但我感到充实,我没有更多的伟大的理想,只是想做一个诚实的,对朋友,对亲人,对社会有用的人。
我没有钱,为了自己良心的纯净,我可以拒绝那500万的巨额的感谢费,我也可以拿出我全部的积蓄去帮助一个刚知道姓名的熟悉而陌生的朋友。
我不知道我的明天会怎样,我也不知道我在苦苦寻找的那个温柔的纯净的晶莹剔透的爱情城堡中的那个长发女孩在哪里?无数次梦想中的周洁霜还是以前天真浪漫纯净清纯的她吗?分离的时间太久了,这个复杂而充满欲望的社会会让她变成了什么样子?我无法想象和猜测,我很茫然,也很无助。
美艳而贴心的老板娘,我承认每次和她在一起,每次和她牵手,我都产生了一种无法克制的冲动,我承认我和她有巨大的贫富差异,这种差异就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在那一边,而我在这一边,我不是一个想活在女人臂膀下的男人,女人财富的主导地位会让我活的越来越没有自信,虽然我发现我已经渐渐地爱了上她,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憧憬这份爱,不是因为她离过婚,因为已经离婚且已经30岁的她所展现出的一切素质和魅力已经远远超过了我所遇见的绝大多数的女孩。
我不能沉迷和消沉在这所谓的贫富差异中,我应该努力创造属于我自己的财富,走到那个让我痛恨的阶层高度或者更高的阶层然后鄙视他们。
想着想着,我感到无比的疲倦,躺下身来,在街边的石台上渐渐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