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忠莲还要争辩,秦耕笑着说:“别争了,都看着这边呢?”
旅客们真的都在看他们争论。
不说了。
宋忠莲心情不爽,干脆谁也不理,看着窗户外面。
公路两旁都是森林,天色已经暗下来了,黑黝黝的,要不是引擎声响得欢,会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样的路要走几个小时,弯多路险,夜晚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最怕的不是别的,就怕车子坏。
有些事就是这样巧,你怕什么来什么。
就在车内气氛略显沉闷之时,突然传来一声巨响,车身猛地一晃。
司机刹住了车。
有人在大喊:“不好,爆胎了!”
车上顿时一阵骚乱。秦耕稳住身子后,看向窗外,一片漆黑,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确实麻烦。
宋忠莲也有些害怕了,不自觉地靠近了秦耕一些。
秦耕安慰道:“别怕,司机会有办法的。”
中年男人唉声叹气起来,其他人也满脸担忧。
秦耕跟着下车,帮司机打着手电筒。司机是老手,把怀胎换下,备用胎装上,说了一句,“千万别再爆啊!”
他只有一个备用胎。
所有的人都有担忧了。
忧虑弥漫整个车厢。
刚才还有叽叽喳喳的声音,现在寂静的可怕。
谁都知道,天塌下来不是高个能顶的,谁也不能幸免。
幸亏运气还不错,车子顺利地开进了思茅城。
秦耕被思茅的车接走了。
宋忠莲已不见踪影。
到了医院,根本没有时间让秦耕喘息片刻,他直奔手术室,人才到,洗手衣就飞了过来,他两只手穿过去,把洗手衣穿好,快速洗手。
洗手泡手一气呵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