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前,奥雷学术造假,混淆联邦委员会,争取到破格入学的名额。”
他身姿挺拔如松,语调铿锵有力,字字掷地有声:
“想他奥雷出身于西尔维娅家,自身成绩一般,远远不及同辈中的艾菲尔,自身品行低劣,行事浮夸。”
“学术看品行吗?”滋贝鲁库问。
“当然看品行!”
陈默硬声顶回去,又道:
“他的学术经不起推敲,基础不够,连偶然的可能都不会有,更接触不到那个阶层。要不是身后有人推着,他连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机会都不会有。”
多洛莉丝声音中已经饱含怒意,“我不是说过,这件事,轮不到你插手吗。”
“是轮不到我插手,还是不想让我插手?”
陈默如此刚猛,,当然是自己站理,自己知道什么是对错。
“上月十一日,在渡江大桥中发现一具被砍断四肢,身体浮肿,面目全非,死相凄惨的女尸。
死者是民江学院法学系的少女,家母体弱,需一边打工赚钱养家,一边供读,学旅生涯一直勤勤恳恳不敢怠慢只望着一天出人头地。
当晚九点四十分,惨遭奥雷杀害,到现在还尸骨未全,老母只能抱着骨灰盒日日痛苦,连下葬的地方都没有。”
“同月十八日,同样是在渡江大桥,又是一具女尸……”
陈默道出奥雷累累罪行。
滋贝鲁库执剑的手……微微有些动容。
他是贯彻正义,站在阳光下的白执事,正是拥有这等信仰,才能有一天来到公主身边。
在得知奥雷杀害四名无辜少女时,公主包庇的做法,就已经怀有异样感。
心中憋着鼓劲,有话说不出,没想到今天在一位少年口中听到。
他比自己勇敢,比自己更愿意去践行真理。
什么是真理。
他说的那些就是了。
恶人还未审判,恶人还在游荡,恶人还在人间。
当听完最后一人的惨死。
多洛莉丝已是无声,气势塌陷。
她低垂眼眸,静静听着。
“本月十五日开庭,有人暗中让死囚为奥雷顶死,不料那人临时改变立场,痛呼无罪,想要翻案。
结果有人掐断他的声音,蒙上大众的耳朵,以威胁群众安全为由当场将人击毙。”
“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对吧,可本国法律没有死罪一说,那不过是欲加之罪。”
“这些不过是臆测,证据呢?”
“物证中那限量包包本是一位大亨送给艾菲尔的礼物,结果被奥雷抢去赠与他人,而那人就死者中的安娜。”
“暗中帮助奥雷的人,就是公主对吧?”
话音落下。殿堂安静的落针可闻。
多洛莉丝巍然不动,现在再怎么辩也是无用。
她没求这一切有多么天衣无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