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洛章义咳嗽不止。
“不是吗?”
“是个屁,我好着呢,骨龄比一些年轻小伙子好的不知哪里去。”
那说的这么伤感做什么…
布尔顿默默抽烟。
两人相继陷入无声。
……
“你信不信要打仗了,可能未来八年,十年后。”洛章义刚打破沉默就爆出惊天大料。
“什么?!你你又吓我,A国又不是什么小国,谁敢啊…”
“国运好不好看民情,民情好不好看经济。”
对于一个国家来说,十年很长吗。
也就三个三年计划,两个五年计划,一个十年计划。
他是做生意的,经济好不好他能不知道吗,负债率的极限是多少能不知道吗。
战争。
让自己这个商人悲喜参半。
兴盛,最先起来的是自己这些人。
战乱,最先倒下的也是自己这些人。
布尔顿看着他出神,直到被烟头烫醒。
打仗就打仗呗,和我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到时候谈到海外去。
洛章义扔下烟头,撑着膝盖,撑起肥胖臃肿的身躯。
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好了,我回去了,别整天泡在实验室,有空出去走走,好好休息。”
关心一句,他离开试验场。
乘坐商务车,略过街景,驶入洛家大院,心中想了一路。
其实把洛依依托付给零后,陈默发迹后,就能方便脱身,完成自己另一个心愿。
问世界上除了女儿外,还有谁值得自己去努力去奋不顾身?
当然是亡妻,惜惜。
那个停留在记忆里,为自己献上遇到的女孩。
她的死,是自己的一大心病。
解决这块心病是一生夙愿。
想到那些,他脸上蒙上阴霾,在下车后又一扫晴空。
生活留给自己,快乐留给女儿。
这很重要。
小孩子不需要知道太多关于大人的事,就算是情绪也不行。
他还没老。
“宝贝女儿,三天不见,有没有想我啊。”
推门进屋,就听楼上叮叮哐哐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