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胸前这一块。
令人不适。
刚刚也是身体起伏,感觉到右边作战单位坐标明显南偏,特意来洗手间调整一下。
就是捣鼓起来麻烦,很多时候都对不准。
一些成熟女性在出卫生间时,无意中见到镜前调整的苏月影,都是掩面而笑,实在滑稽。
再三确认后,她终于从洗手间出来,回到第九号桌。
艾菲尔看她是奇奇怪怪,拉着她小声询问,“咋了?”
“没什么,调整坐标。”
一听,艾菲尔一歪头,目光困惑。
她当时已经按照最小尺码收紧了,怎么可能松?不能再小了吧。
尊嘟假嘟。
“你会调吗?”
“没事,听见响了。”
艾菲尔更迷茫了。
都已经是最小刻度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响。
但看苏月影这样…应该没问题吧。
奥洛克见形势大好,搭话道:
“正好,刚刚我还在和这位小姐讨论你们班上的陈默。”
“对对,就那个无趣的男人,那些女生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艾菲尔帮腔。
她是真心实意在骂。
谁让他骂自己虚伪的。
“听我说啊,阿影,那小子赶着抱龙兴大腿,跑去当洛依依舔狗了。”
“能得到龙兴的照顾,那也不错。”
苏月影不做评价。
奥洛克摇晃杯中红酒,颐指气使道:“他不管再怎么跳脱,也始终只是在学院这个圈子里,可要是出了学院,他就好比是这桌上的菜……”
“我们想怎么收拾,就怎么收拾。”
“说到底,身为最下等的庶民,还是眼界不够,不能跳出圈外,没见过世界的残酷。”
苏月影面无表情。
用银刀狠狠割开牛肉。
心中纵然恼火也不发作。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没理由。
偏偏就是很恼火。
经历防暴演练,陈默早就跳出圈外,以外部力量恐袭学院破解内部窘境,各阶层学年学子不敢指正,院长也不得不因为风向而压下这件事,只向外公开:演习过于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