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是不是当过狗啊,知道怎么舔才不会被踹?”
陈默调侃他。
舔狗圣经是吧。
邓毅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然后,她感受到你的内心,哪怕有一点点好感,就会试想一下未来,这时候你就要给她安全感: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会全心全意,真心实意的去爱你,去尊重你理解你陪你度过每一个美好的时刻。”
“如此一来,口头上给到的安全感就有了,最后的最后就是,实在不行做朋友,抢救一下。”
“牛啊,邓哥哥,张口就来啊,但我觉得你说那些对信中人不管用。”
“写给谁啊。我给你对症下药,让她感受你的心跳。”
陈默眼神微斜,嘴角上挑出一个恰到好处,看起来有些诡异的弧度。
“第六王女,多洛莉丝公主。”
——嘭
邓毅一个重心不稳,摔下椅子。
“什么!?”
已经顾及不上狼狈模样。
“…你你,你又疯了?”
“别人是教你吃软饭,没教你吃断头饭啊,六公主…六公主你知道她什么人吗?”
他动作幅度夸张,因为事实更加夸张。
“那么大个世家,贵族,说咔就咔了,全家老少拖到菜市口轮着吃闸刀和绞刑架。”
“就这么怕她?”
“…不光我怕,贵族士族中就没不怕的,那女人十四岁执刀,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关键流放那些人还没到服役区就死光了。”
“我白衣,我应该不至于吧。”
邓毅压低语气,表情扭曲,怨念深重。
“以前有个康特世家,就因为言语上得罪了她,第二天直接就是全家升天。”
“有这么严重?”
其实关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