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学年,天台一位。”
“三学年,天台一位。”
有人报菜单,就有人被吊起来。
他们被悬在空中,吹着冷风,是群被三次出卖的家伙。
没有人能来救他们。
这次防爆演练,封锁性太好。
几乎将整个四学年校区隔开,只开放三个校区。
外面传不进来,里面传不出去。
无人能逃。无人能逃。
但当中好像还差一个核心人物。
杜宇泽。
那位将来无论在贵族中,还是军中都举足轻重的侯爵之子。
更可靠的,他是将门出身,还是代表勋贵阶级的新秀。
想了想,还是掐灭幻想。
杜宇泽对这次演练之争没有兴趣。
人都没来,又怎么可能得到消息。
再者说,就算来了,又能做些什么?.
这里十多把枪呢。
——
豪远拖着被自己打的如同一条死狗的李廷祥往回走,沿路可见血迹。
多日积攒的戾气,没宰了对方,也已经算是克制,该讨回的,也已经讨回。
“Boss,外面有个小子说要见你。”
“什么?”
“他说他叫杜雨泽,是陈默的班长,也是学生会副会长,他知道的更具体。”
“主动送上门来?”
“有点意思,带上来。”
杜雨泽这个名字,让不少人打起精神。
这是个含有希望,且是最后希望的名字。
他们是溺水者,他们别无选择,再也顾及不上什么派系之争,管你是不是官僚,不是贵族,商贾。
很快,杜雨泽被压上来。
“你就是杜雨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