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回过头,就被另一股娇软的力道抱住。
兜帽女孩,梦兮。
“…你没事吧?”
她在洛依依胸口蹭了蹭:
“这几天我很担心你呀。”
洛依依冲她咧了咧嘴,撑起笑容,“没事啊,我不是好好的嘛。”
……
梦兮盯她良久。
好一会儿才分开。
“怎…怎么?”
洛大小姐充满疑惑。
兜帽女孩什么都没说,抬手揉揉她的头,“笑一个,好不好?”
“你在说什么胡话…我有在笑啊…”
她那笑容没有任何破绽。
太过完美,完美的就像在伪装以掩饰悲伤。
梦兮见过洛依依的笑容。
那是在一起去做坏事,在床上嬉闹时所见过最纯粹的笑,绝没有现在这样看上去那么违和。
梦兮用两根手指撑起她的嘴角,“不要伤心,不要难过,有什么心事我都可以倾听。”
圣女的责任不就是抚慰每一个哭泣的灵魂吗?
洛依依后退几步,背过身去,“走啦,回教室。”
“嗷……”
洛依依在梦兮面前压力巨大。
此时此刻的陈默压力同样巨大。
所有看护人员都被驱散出病房,只剩下两人。
陈默,洛章义。
陈默早知会有今日,脑子里模拟过不少类似对话场景。
洛章义身穿黑色正装,戴着顶高帽,深黯眼底不着情绪,什么也不说就已经给到压力。
这是一种逼供方式。
虚心之人会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被焦虑笼罩。
“吃橘子吗?洛伯父。”陈默轻笑,递来橘子。
玩心理战根本没用。
出生入死,还怕这些?
“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
洛父嗓音浑厚低沉,中气十足:
“你知道我来是什么意思。”
“是这个吗?”
陈默抬起手臂,暴露出母环。
“你想利用母环干嘛?”
洛章义不得不考虑到这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