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你知道蝉在某些事情上,是人的一百倍吗?」
「所以几乎一整天都在跌宕。」
「真是肮脏啊,你该不会是对着本小姐想那些事了吧?」
叫醒陈默的不是清晨第一缕阳光。
而是由那扭曲现实编织成的噩梦。
梦境当中,自己失去本有的自由后,成为某人时长四年的消遣品。
而这四年里,自己从中学会隐忍。
陈默侧头看去——
旁边躺着洛依依,她抱着枕头还在熟睡,口水湿了枕头。
能说是昨晚因为太嗨而晕过去吗?
肯定不能啊。
只是蝉的一百倍,对于未经世事的少女来说,一分钟也已是极限。
陈默伸手去拍她脸。
粗暴的叫床方式。
该说不说,不愧是千金,脸上胶原蛋白触感跟水做的一样。
她长而卷的睫毛微颤。
带有些起床气的呢喃几声后从床褥上坐起,披在肩上的毯子也跟着滑落。
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张望着房间,嘴里还含着发丝。
身体感受到一种衣不蔽体的凉意,并不存在lo娘装那种厚重感。
低头一看,昨晚零碎的记忆碎片拼凑成画面浮现出脑海!
“啊!!!”
失声惊叫之余,扯过毛毯护在身上。
想起来了。
自己把陈默骗到宾馆…
那两道环…
蝉…
她扭头去看。
陈默正满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带着不确定再次去看身下。
按理来说做了那种事不会没感觉,可关键……自己就是被跌宕到虚脱晕过去的呀。
“陈默……”
“你这个…你…呜呜…”
一句话没说完,就泣不成声,嘤嘤嘤起来。
“你想骂我出生?”
“你禽兽!”
“随你怎么骂,反正我又不负责。”陈默摊摊手。
他就故意说这话来刺激她。
昨晚她浑身上下都湿了,自己是勉为其难帮她脱。
可没有趁人睡觉做不轨之举,要做都只能是明抢。
洛依依哭死在床。
哭声吵的陈默耳朵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