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怎么样了?”
“除面部受伤,胸口几处淤青,小拇指骨折外,没有生命危险。”
“一定要尽快给他调理恢复转来,不要留下任何后遗症。”
“放心吧,我们董事叮嘱过了。”
医务室内,朱丽老师掩去担忧。
本来看完演出就该收工回书院,为接下来的期末终极评定做准备。
从院长那里得知,陈默这家伙又住院了。
不光是她,其他几位大人物的代表也来了,都是表示慰问和本次事件的看好。
只是期末终极测评在即,哪能出这档子事,要是影响最终成绩,不就得不偿失吗。
“我真没事,老师您太低估学生了。”
朱丽老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要不是其他几位早有准备,我这个老师可还被蒙在鼓里。”
“这不是有把握我才做的嘛。”
不光是敌方的一举一动,就连己方的一举一动都全在那几位大佬眼里,全在把控尺度内,交由陈默去处理。
就算当时按钮被按下,保证是连个屁都不会响。
也是想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能耐把控住局面,和这次表现的机会。
结果是出乎意料,他能在这个年龄段,表现出这样的能力,可以说是非常优秀。
但他们都有事,不能亲自前来,要不然排面会弄得很大。
“对了老师,后续怎么样?”
“死士交由警司处理,就是有那么一位待遇要有些不同。别人都是被拷着走,而他是被单独送离,我看他有点眼熟,只是被打的太狠,没认出来。”
朱丽老师说的,便是那位被裸绞晕厥过去的阴柔男子。
当时他头上裹着一圈圈纱布。
神情激动,到处寻找陈默身影。
“待遇不同…是有背景还是…”
陈默刚要沉淀思维,疼痛传达手指。
“嘶嘶嘶!”
“疼疼疼疼尿了我去!”
“不是,你硬掰啊,不整点麻药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