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是一个秃顶男人,一米六七的样子,头顶的头发掉光了,把四周的头发留长盖在秃顶上,看样子得有个二百斤。
这个男人又油,又丑,说话还大舌头。
“阿金(因为大舌头,其实是阿真),我把你们送到机后,我就说有事离开的啊,我就不陪你们了啊,我公西(公司)那里还有事情等着我处理。”
“好的,王总,你去就行,这也很谢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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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车开到一个大酒店的下面,那个大酒店门头富丽堂皇,上面写着金灿灿的盛世辉煌大酒店几个字,门口的门童已经非常熟练的过来帮着开车门。
阿珍把紫色的袋子塞到我手上“拿着!”
袋子接过手来我才看清,里面是一扎一扎堆的百元大钞,这样看来,得有个十几万的样子。
下的车来,油腻男王总把车钥匙交给门童“不用停到车位,我马向(马上)出来。l
油腻男引着我和阿真来到了酒店大堂,这是前台一个长相漂亮的服务员已经迎接过来。
“您好,请问您有预定吗?”
油腻男说:“有预定,待客,上茶,上清茶。”
油腻男刚才说的是一句黑话,上茶就是来了玩钱的主了,上清茶,指的是玩的不大。
这样服务员带着我们上到了二楼,有做过了一个大长廊,在长廊的另一头有一个男服务员,男服务员带着我们又上了几层楼,最后来到一个大厅,大同稀稀落落的有那么七八个人的样子。
“这个时间多,人没那么多,不乱,晚上对的时候得上百人,你们先看看,好好玩。”油腻男说。
我们最后的看了看,这看着的功夫,油腻男已不见了身影,果然油腻,够油,直接滑了(这是句黑话,意思是溜了)。
大厅中间摆着一张大桌子,比我之前在胡同里玩的时候的桌子要大得多,也气派 ,上面写着字,大,小,双,单,豹子啥的。
一进门有兑换筹码的,就是你们看到的电影中的那种筹码。
我们是十二万,兑换了十二万块钱的筹码。
再往里桌子中间一个女荷官穿的紧身的白衬衣,身材凹凸有致,她一边摇骰子一边招呼大家下注。
我和阿真也走了过来,这是刚好开盅,124七点小。
我和阿真对视一眼,这是我们这两天来学的最熟练的玩法。
紧接着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冲动,仿佛有一只小手在心口挠痒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立刻动手尝试一番。这种感觉愈发强烈起来,使得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坐立不安,似乎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快去做吧!”于是,双手也开始不自觉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展开行动了。
我用手碰了一下阿真的胳膊,表示下一局我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