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得信第一次回答“不认识”的时候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而且他看到那几张照片也没什么特别反应，可以确定他没见过程鱼。

但当他听到郑宋怀说“程鱼可能和杀害他妻子的凶手有关”时，脾气明显变得暴躁了起来，并且急于否定他不认识程鱼，这里就显露出了问题。

我们有时候通过语言就能判断出一个人是否说谎。

比如你问男朋友：“你去过她家吗?”

男朋友回答：“不，我没有去过她家！”

这种对问题的生硬回答，越是过于快速、强硬、暴躁的回答，有时越让人怀疑。

回去的路上。

“你对程鱼这个人怎么看？”秦安凌问林白夜。

林白夜淡淡回道：“有点头脑，但不多。”

秦安凌想了想，然后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他真的那么厉害，那他策划的案件就不会被你们逐一侦破了。”

“说到底，他也只是利用了人性丑恶的一面去诱导别人犯罪而已，比如第一个案子利用了傅嘉书对李涌的嫉妒，第二个案子利用了葵子对丈夫的憎恨，第三个案子则是利用了吕得信的贪婪，也就是对王颜颜财产的觊觎。”林白夜靠在座位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然后闭上了眼眸。

闻言，秦安凌若有所思。

回到警局后，林白夜和秦安凌分开。

与此同时，梁恒他们也查到了吕得信通过特殊手段弄来的安眠药。

这次由郑宋怀亲自审问吕得信，林白夜觉得他大概是有些不爽被吕得信这种人当面骂成“无能的警察”。

审问的过程没有多少波折，吕得信很快就承认了自己的罪行，毕竟郑宋怀能坐到市刑警队副队长这个位置，本身的能耐就很不简单。

虽然没有抓到程鱼，但是北河尸案基本已经可以宣告结案。

毕竟杀死王颜颜的直接凶手是吕得信，程鱼只能说是给吕得信提供了一个杀人的方案。

在网上闹得沸沸扬扬的北河尸案终于告破。

杀害了自己怀孕的妻子，吕得信自然是免不了被网友们一顿口诛笔伐的，而等待他的最终结果也只有被判处死刑这条路。

一天的时间就这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