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成婚已不在我的记忆中了,我们竟然还和离过。
“和离过再成婚,婚书便保存在长老院。”宫远徵话落,自己都觉得荒谬,“宫门家规,姻亲不得儿戏。”
见我全然不记得一切,他思索片刻,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的?”他抬起三根手指发誓道。
“你就用三根手指跟我保证?”
此话几乎脱口而出,我眨了眨眼,莫名觉得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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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我之前也问过你。”他神情滞了一瞬。
难怪我觉得在哪里听过。
“你想知道你当时怎么回答我的吗?”
我不明所以,“怎么答的?”
他倾身靠近,双臂撑在我身侧,视线落在我唇上,脸颊泛起一片红晕,犹豫半晌轻声道,“你以身相许跟我保证的。”
我用力推了下他胸口,而后抬手扯住随着动作滑落的锦被,惊诧道,“不可能!你胡说八道!”
“姐姐,你可不止轻薄了我一两次……”他并未退开身子,唇边噙着笑,灼灼目光注视着我,“要我仔细说与你听吗?”
我这么“遵规守礼”之人,竟然轻薄过他,还不止一两次?
简直是危言耸听!
我一手扯住被子,一手抵住他胸口,慌张地瞥了眼殿门,“你再胡说,我就喊人将你赶出去?”
宫远徵闻言失笑,低沉地嗓音夹着几分戏谑,“姐姐,我是徵宫宫主,你在我的榻上,要喊人将我赶出去?”
他撤身少许,抱臂挑了挑眉,“你喊吧?我倒要看看谁敢进来打扰我们?”
“你……你无耻!”我指尖抽出匕首,一道寒光闪过他眼眸,刀尖落在他颈间两寸外,“下人不敢进来,我自己出去!”
宫远徵面不改色地看着我,他甚至又向前了几分,刀尖刺破脖颈,白皙肌肤上晕开些许血色。
我本能地缩了缩手,下一刻却被他握住手腕,又将刀尖抵了上去,“我不能再放你离开我。”
“你若非要走,尽管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