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过来的毛球,扑扇扑扇着它的大翅膀,尖锐的嘴里朝着跪在地上的玟小六一直发出锐利的叫声,似乎知道自家家长来给它撑腰,所以在一直朝相柳告状,有人欺负它。
跪在地上的玟小六,磨蹭着膝盖微微后退了几步,将怀中的腓腓抱得更紧了,尽量将腓腓包裹得严实。
“想要?那就自己去拿。”相柳知道毛球想要吃了那个弱小神族怀中的腓腓。
得到主人的肯定,毛球开心地眯起眼睛,锋利的爪子在草地上划出几道深刻的爪痕,羽翼微微向后收拢,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
在毛球尖锐的嘴巴即将伤害到玟小六的时候,一束绿光闪过,直接将毛球撞开,甚至那张坚定无比的尖嘴巴被一根绿藤缠绕得结结实实。
毛球摇头晃脑地踉踉跄跄站起来,“叽咕?”
差点以为自己英年早逝的玟小六,一见来人,直接抱着腓腓蹭着膝盖跪爬了几步,一把抱住盼兮的大腿,哭丧着脸,像是外面被人欺负的小孩回家找爹娘告状。
“呜呜呜,盼兮,我的心肝兮,你终于来了,差点你就要守寡了。”
赶来救人的盼兮、涂山璟:............
要不他们回去,等她死了再来救?
接到盼兮的眼神示意,涂山璟将抱着盼兮大腿的玟小六扶起。
看见玟小六洁净白嫩的脸颊有一处还在渗血的细小划痕,盼兮如画的眉眼微不可察皱了一下,纤细的手覆在玟小六的脸颊,点点绿光过后,脸上的血痕消失。
玟小六伸手抚上自己刚刚隐隐作痛的伤口,惊喜地发现伤口不见了,“还是盼兮对我最好。”
见玟小六并无大碍,盼兮才将目光对上树上支腿斜坐的白衣白发之人。
“若我没有猜错,阁下便是辰荣军军师,九命相柳吧!”
相柳的鼻子微动,嗅到一丝熟悉的气味,一抹红光在眼中一闪而过,“既然知道我是九命相柳,就该知道你们脚下是属于辰荣义军的地盘,擅闯军事重地,一律视为细作。”
又是细作,听到细作二字,好了伤疤忘了疼的玟小六又跳了出来。
“我已经说了,我就是一个清水镇普通的医师,这是我家娘子和药童,他们是担心我安危出来寻我的,我们三人并非什么细作,求大人高抬贵手,放我等三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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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细作不是你们说了算。”相柳一跃而下,跳下树干,缓缓踱步向前,来到记忆中熟悉气味的主人面前。
玟小六、涂山璟见状欲要上前,被盼兮伸手制止,二人只能一边静观,一边寻找待会容易逃跑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