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如火,急如风。
絮生慈悲,黑虎可起了杀心,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他辛辛苦苦种起来的草草木木来打自己,打也就算了,还被连根拔起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一步之遥,哪里还需要多大力气,一巴掌可就拍过来了,照头来的,絮生朝后一躲,身下的草木北拉扯的‘叽嘎’直响,真怕他突然就断了。
一巴掌拍空,探出了半个身体去,跟着尾巴就扫上来了,也是照着头来的,小样的今天非得他的脑袋给拍成三瓣不可。
絮生也不是等着挨揍的人啊,它探身的功夫,又移过来了好些草木,左边又跳出来了一个绿盔绿甲,手里提刀的官军,提的是什么刀,关王大砍刀。
右边闪出来三只龇牙咧嘴的绿狼,脑袋大牙口好,就是四肢不协调,走得晃晃悠悠,可能是树枝不够了,没能建全他们的模样。
还没完呢,天空飞来了一只巨大的绿鹰,这鹰有点怪,它的尾巴后边连着一根长长的绳子,一只塌到了地上,伸进了土里。
仔细一看,嘿!可不止是鹰,官军和那三只狼后边也都链接着一根绳子,深深的扎进土地里头,这就是他们力量的来源,地下生根的力量。
最先过来的狼,领头的动作最快,他一跃而起,一口就咬住了黑虎的尾巴,左右一拉扯,后边的也赶了上来,抬头咬住了头狼的后退,死死将他往下拖。
黑虎重心不稳,一马趴栽地上去了,凌厉的攻势,一下就被化解了,絮生正了正身体,这下该他动手了。
天上的鹰那速度也是快得离谱,青影划过,一双铁爪,就勾住了他的脑袋,准确的说,准确的说,那是勾住了它的耳朵,耳朵那么软,哪里支得住,人家怎么勾,他那脑袋就怎么偏。
虎须之间只喷吐沫,疼得直翻白眼,下巴都被勾得朝天就,絮生从上往下,就这么看着他,仿佛是如来度沙弥一样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