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江道华的长子,江左吗?”
“晚辈正是,还不知道该怎么称呼您?”
“哈哈哈,我是道华的叔伯辈,你依然是要叫我一声爷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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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您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还有这几百镇北军又是怎么回事,您的黑水旗哪里来的?”
江左很是疑惑,就连江家都没了黑水旗,他们用的都是黑耀旗了。
“我们也在这里守护多年了,当年你父亲离开的时候说过一定会回来的。于是我们就,一直等,一直等,镇北军是过来了,可是道华他来不了了,呜呜呜”
江左脸转朝一边,他也想努力装出一副很悲伤的样子,但是无奈心中没有痛,眼里怎么会有悲:
“爷爷,您还不知道吧!镇北军,镇北军已经覆灭多时了,我带来的只有这黑耀旗和弟弟江右,您可曾看见过他?”
过多的也不想说,但是江右去哪里了一定要问个明白。深怕他提起伯父的事,这个巨大的骗局阴谋,绝不能让世人知道。
“哦对了,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他一过来就大病一场,也不知道现在醒了没有。”
这时候才想起江右,好没有存在感的一生。
“我可以进来吗?是否打扰了你们叙旧?”
帐外传来了沈恪的声音,他听闻有镇北军遗部,特意过来看看。
“您请进来吧!”
江左作揖,向江北安引进:
“这位是征讨荷池的王朝监军,沈恪沈大人”
沈恪一见这位老人,就感觉到很是眼熟,他的记忆里可是有一些关于这位老人的碎片:
“您是,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江北安挠了挠头,沈恪戴着鬼面呢,又是时隔多年,怎么会认得出来:
“大人,我实实记不清楚了,敢问大人您,您是哪里人?”
沈恪这才意识到脸上还有鬼面,不过转念一想,不记得也好!不然尘封多年的旧事再提起来,也是不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