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南烛看着那五个新来的船员一眼就认出这五个肯定不是先前那五个。
虽然她不在意自己那些船员,但习惯已经形成,她自然而然的将那些船员的各种小动作记住。
而这五个肯定是新来的。
这一幕不知为何让阮南烛全身都有些发寒。
她想起最开始被她一箭射爆脑袋的船长。
为什么自己的情绪当时会那么暴躁,难道真的是因为孤身一人在船上待的时间太长了?
不,不可能。
她经受过专业的训练,哪怕在绝对安静的屋中她都能一动不动的盘坐两天以上依旧心稳如静水。
这是每个射手都要的必修课,静心。
船上她能抓鱼,能胡思乱想,能听着海浪声看天空的星星。
可即便是这样为什么她还是会感到烦躁不安?
太不合理了。
最重要的是……
她最开始杀死的那个船长,经验值有变动吗?
阮南烛身边的护盾厚了不少,她总感觉哪个角落会突然冒出个泡涨了的船长糊在护罩上来恶心她。
阮南烛站在原地微阖双眼迅速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的情绪不太对劲,似乎有什么从开始就在一直干扰她。
静下心后,阮南烛冷静的让船上所有船员立马下去开凿玻璃层去取物资。
船员们都很听话,但不知为何,阮南烛隐隐约约总是感觉它们所有人身上都无时无刻散发出恶意。
看着它们用从身体里掏出的石头疯狂将玻璃层凿碎,没有体力的限制让它们的工作效率奇高,没过多久就将一整个大钳子刨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