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的彭啸悲直接昏睡在床上,没他甚至没听到那声惊呼。
他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不在自己的账中,但也不陌生。
鼻尖传来的草药味让他略微安心,他起身环顾四周,三五人都躺在那昏睡不醒。
见彭啸悲醒来,一名医师凑上前来询问彭啸悲哪里不适,在确认他没有哪处有问题后就将他放了出来。
彭啸悲没打算走,他开口拦下准备继续煎药的医师问道:“郎中,敢问我这是因何如此?”
医师身子一顿,转过身来一脸为难道:“彭百将,小人只知此为气血亏损造成如此,并未查出其他病症,且营中将士多同时染此症,百将您更是因为刚下沙场疲惫,所以昏睡至此。”
“但……营中将士事后来时若非形容贴切,小人并未看出有哪人气血亏虚,是为怪事。”
彭啸悲抱拳一礼道谢,随后便出了门去回营帐了。
这一路上他发觉营中气氛肃穆,全无之前安稳欢腾的样子。
他虽心中明了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装出一副不解的神色拉住一人问道。
“这营中怎么回事?”
被拽住那人正准备发作,见是彭啸悲立马就端正了神色回道:“彭百将!……楚都尉死了!”
彭啸悲配合的表现出一脸震惊,他脸上浮现出愤怒,身上散发出一道杀意按住那人的肩膀冷声道。
“怎么回事?是谁!?”
那人被彭啸悲身上的杀意吓的一颤,声音中都带上了一丝颤抖:“听……听说是蒲军侯和楚都尉不和,两人打出了真火气,现在两人都……死了。”
彭啸悲直接抛下他飞奔向楚都尉的营帐,可那早就被收拾干净了,一个都尉和军侯在营中互相搏杀双双至死这么大的事就连左将军都知道了,特意派来人收拾的现场。 无尽债务
彭啸悲一点都不担心,他别的什么都没用,确实就他们俩人打的,关他什么事。
现在他只要等那张纸被发现就行了。
他回到自己的营帐点开变成和他一样肤色近乎隐身的手环,阮南烛给他发来消息。
“怎样?我字迹模仿的如何?”
彭啸悲回道:“真就是本人写的一样!”
“那当然,我照着那张信上仿了快两天!回去请吃饭。”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