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不辞认真道,“最好的防治方法就是少吃生冷,尤其是少喝生水,有条件者更要定期诊脉,尤其是幼龄孩童。”
“等你回去之后我会派人过去,”左向松沉吟道,“劳宋神医将其中注意事项仔细描述,后续我会让县城所有医馆都进行宣导,同样,也会借秋税之际派衙役进村劝告百姓。”
这也是宋不辞所期望的,宋家村的医馆能力有限,这种事还得左向松这个县令出手。
“是,”宋不辞称赞,“大人明断。”
左向松也不藏着掖着,有功就该赏,“你放心,待到证实并落实后,该宋神医的,本官也不会让他吃亏。”
这点宋不辞还是信的,这都是功绩,左向松不是吃独食的人,“小子在此替青伯谢过大人。”
白举人悄悄松了口气,还好他没有飘到不识时务到敢以势逼迫宋不辞教出救人之法,虽然他也没那个本事逼迫,否则就县令大人对宋神医的看重,他怕是没有好下场!
跪在地上的冯县丞是肠子都悔青了,他以往只觉得邓超元虽跋扈些,但办事还是靠谱的,可而今竟给他捅了这么大个篓子!
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都让他这一口气给得罪完了!
混账东西!
左向松看向白举人,“所以,你是爱子心切才跪求宋小童生请宋神医出手相救?”
“回禀大人,确是如此。”
白举人应声,“在下爱子心切伤了宋小童生的同族,可即便如此,在在下求助之时,宋小童生依旧不计前嫌,大义施救,实在是让在下,羞愧万分、无地自容!”
他并毫不避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还顺带拍了波宋不辞的马屁。
宋不辞瞅了白举人两眼,比起什么良心发现、幡然悔悟,他觉得还是“拳头”更使人识时务。
“既然如此,”左向松眸光淡淡,“那邓衙役为何会与你们的表述,完全不同?”
该做的他都做了,究其根本还是白举人的锅,宋不辞觉得他是被连累的,所以他低着头美美隐身,并不打算继续掺和。
而白举人在听到左向松这话的时候,也终于回过味儿来,他成了两方斗争的刀,今天他不想将冯县丞得罪死也不行了!
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