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勋闻言,沉默片刻,他的眼神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不定,犹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又似深邃的海洋,让人无法窥探其内心的真实想法。他在权衡着利弊,思考着神煌的话,以及自己应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势。最终,他缓缓点了点头,声音低沉而坚定,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明白你的意思,神煌。但我只是想看看她,远远地看看她就好,我不会失了分寸,更不会做出任何有违妖族规矩的事情。你不是我,你不会懂我的感受。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梦瑶在哪里了吗?”
神煌望着奕勋,那双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轻轻叹了口气后,他缓缓抬起手,指尖微动,原本笼罩在两人周围的透明结界如同晨雾般消散无形。紧接着,一股温暖而柔和的力量自他掌心溢出,瞬间将两人包裹其中,仿佛穿越时空的隧道,转瞬之间,他们已置身于客栈的房内。
然而,当神煌的目光扫过空荡荡的床铺,心中猛地一沉,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他皱紧了眉头,目光如炬,仿佛要穿透空间,探寻出那个掳走我的真相。奕勋也察觉到了异样,他立刻在房间内四处嗅探,希望能捕捉到一丝线索,但遗憾的是,除了空气中弥漫的淡淡茶香,他什么也没能嗅到。
神煌见状,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与焦急:“这城中可有什么法器?我们必须尽快找到它,否则梦瑶的安危堪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寻找我的决心。
奕勋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难以启齿。神煌见状,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那是你女儿,难道在你心中,你女儿的性命还不如花妖重要?还是说你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
奕勋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神煌,你误会我了。梦瑶是我的女儿,她的安危对我来说至关重要。神器在赦心楼下面,我并不知芸娘会将它放在那里。”
奕勋的话语还未完全落下,神煌的身影便已如鬼魅般消失在了客房之中,只留下奕勋一人,怔怔地望着空荡荡的房间,眼中满是忧虑与焦急。而神煌,则凭借着高深的法术,瞬间穿越空间,隐身出现在了赦心楼内,紧随着那位花魁芸娘的步伐,悄无声息地尾随其后。
芸娘步入自己的房间,动作优雅地卸下了头上的珠钗,每一动作都透露出一种说不尽的妩媚与风情。随后,她缓缓坐至床边,双腿轻叠,闭目凝神,开始打坐修炼。此时,神煌则在她房中四处探寻,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的角落。终于,在一面看似平凡的墙壁前,他发现了端倪——那里隐藏着一道密室的机关
神煌悄无声息地穿过墙体,来到了密室里。密室内光线昏暗,却摆放着一盆异常巨大的花朵,那花朵色泽鲜艳,花瓣上似乎还流动着淡淡的荧光,显得格外诡异。而在花朵的旁边,一面古朴的镜子静静地立在那里,镜面上泛着微光,仿佛能映照出人心中最深处的秘密。
神煌眼神一凛,毫不犹豫地一挥手,那面古镜便如同被无形之手托起,缓缓飞入了他的掌心之中。然而,就在神煌收起古镜的瞬间,室外打坐中的芸娘猛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一丝惊异之色。她迅速起身,步履轻盈地踏入了密室之中,冷声喝道:“既然来了,就现身吧,别躲躲藏藏的。”
神煌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身形渐渐显露出来。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芸娘,声音低沉而坚定:“我对你们之间的事情没有丝毫兴趣,我只关心一件事——把梦瑶还给我。否则,这城中的妖,无论是无辜的还是不无辜的,都将难逃一死!”
芸娘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满是轻蔑:“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
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就突然感到一股强大的法力如潮水般涌来,瞬间扼制住了她的喉咙。神煌的面容变得扭曲而狰狞,双眼中仿佛燃烧着熊熊怒火,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把人还我!”
芸娘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她双手紧紧抓着扼住喉咙的无形之手,双脚离地,整个人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抓住。但她毕竟也是修为不浅的妖,即便在如此绝境之下,仍试图挣扎:“你……你以为这样就能逼我就范吗?你太天真了……”
神煌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他没有再多言半句废话,只是默默地加大了法力的输出。芸娘的脸色在这股力量的压迫下愈发显得苍白如雪,她的呼吸也变得愈发艰难,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用尽全身的力气。
然而,就在这紧要关头,密室中的那盆巨大花朵突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那光芒璀璨夺目,将整个密室都照亮得如同白昼。与此同时,一股强大的妖力自花朵中汹涌而出,如同狂暴的洪流,直冲神煌而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神煌却显得异常冷静。他甚至没有回头去看一眼那朵花,只是凭借着敏锐的感知,手指轻轻一挥,便在那朵花的周围点起了熊熊的神火。这火并非凡火,而是蕴含着神煌强大法力的神火,一旦沾染,便难以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