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带着眼镜,还别说,长得像模像样的,有钱后,气质都跟着发生改变了。
何春雪气不过,一屁股给他撅过去,“你说的轻松,真要不管,跟别人学坏了怎么办?你多大年纪了,还打算练小号?
我想去京市看二娃,顺便跟弟妹聊聊,她说了,我心里才有底。”
这么多年,戚白茶还是他们秦家的定心丸,只要戚白茶说的,那八九不离十了。
何春雪简直拿她当主心骨了。
秦阳揽着她的肩,苦口婆心的说道:“他们已经是二十多岁的人了,并不是两岁,你都快五十了,不能安心过自己的日子?
不说看上那个店里的金镯子吗?我陪你去买,这黄土都埋到哪了?就只有你还瞎忙活。
要我说呀,让他们自个儿去折腾,咱家老大老二,又不是傻的,还能没点自己的规划?
你说那些人介绍的,我看都是歪瓜裂枣,真有好的,也不会流入市场了。
现在主张自由恋爱了,别搞我们以前那套,不然我要生气了。”
好吧,家里是大事秦阳做主,小事何春雪做主,几乎没啥大的,都是何春雪的一言堂了。
他这么说,她也不好驳他面子,只能气呼呼的去厨房做饭了。
她就说嘛,儿子随了爹,难怪不听她的,都是有反骨基因!
想到了什么,她勾出头来,问道:“弟妹之前让买的股票认购证,你手上有多少了?上点心。”
别看她家有钱,也没说请保姆,家里都是何春雪在收拾。
用她的话来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