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倒也没见他吭声,看到针,恨不得撅过去,难道这也是老秦家的遗传吗?
王翠花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淮,秦淮咳了一下,烟也不抽了,老实的拿着弯刀削竹片,继续编篮子。
王翠花闷笑,“嘿,还拉不下脸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底子。”
一个炕上睡了几十年,她男人撅屁股,她都知道他要拉什么屎,就他还扯着遮羞布呢!
秦淮脸上难为情,“娃在呢,提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干啥?你不是要午休吗?赶紧去,啥都有你说的,真成嘴碎子了,以前在村里,你也不是这样的。”
王翠花横眉竖目的瞪着他:“你还好意思说,以前在村里,老娘忙得脚不沾地的,为你操持家里。
哪有那闲工夫去村里跟她们家长里短的,现在享上儿子儿媳的福,你当男人的,就没脸上臊的慌!”
论嘴皮子功夫,秦淮几个都不是王翠花的对手。
王翠花那是在村里独一份,泼辣的谁也不敢惹,秦淮就差举手投降了。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
王翠花梗着脖子,“知道错,就把态度端正,跟你儿子学着点,多大年纪了,还要我教你呢?越活越回去了。”
说完后,她起身回了屋里,戚白茶看时间差不多了,给娃洗漱了一番,才哄他们睡午觉。
她和秦野,也窝在炕上说些私房话,下午等娃起来后,王翠花给他们洗脸。
戚白茶提议道:“娘,我多买些食材,你打电话给老三,让他带媳妇儿过来,人多吃着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