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花想着戚白茶发的电报,算了下时间,“估摸也就这两天,晚点我跟老秦过去把屋子打扫一下,房子打算租多久?房租咋说?”
秦琛给王翠花按摩了肩膀,体贴的很,“房租的事儿,你就别操心了,我这当哥的,还能要他钱不成?算是当叔的一份心意。
隔得不远,就在咱家过去几十米,离得近,互相也有个帮衬,你们串门也方便,那家据说是平反,打算搬到国外去。
等弟妹来,跟她商量,要不把房子买了,趁现在价便宜。
我有预感,以后房价会上来,我都得多买几处囤着,以后给我女儿当嫁妆呢!”
王翠花捶了他两下,“你这不正经的,娃还没影呢!你都惦记上攒嫁妆了,手头有闲钱先放着。”
都是经过动荡年代的,上面狗鼻子灵得很,就怕顺藤摸瓜,牵扯到这些人。
毕竟顾莲外公是北大教授,戚白茶是上报纸的医生。
秦琛弯下腰,保证道:“娘,现在不比以前了,过几个月,估摸还有更大的政策变化呢!咱是跟着国家方向走的,房子买了,那是在的,钱用了,就没了,我可不得打算好吗?”
南方那边已经开始搞经济了,他打算过年回去,带他兄弟两个去南方,买点房子放着。
以后就算租出去,也能赚不少的钱。
在家种地有啥前途!一辈子也就够吃。
四个穿开裆裤一起长大,当哥的也很照顾小的,他现在有经济头脑,可不得拉家里一把吗?
小龌龊,那是谁家都有,只要不影响兄弟几个的感情。
几个儿子都有,老秦家才算站起来。
几辈子的农民,也就秦二爷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