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提着茶壶进来,放在煤炉子上,打算烧好烫鸡毛鸭毛,看她委屈巴巴的,走上前:“做不了就不做了!一会儿我来,手冰死了,赶紧坐着烤火,弟妹干啥都是一把好手,你也有自己的优势。”
秦琛眼神认真,温声细语的哄着,十分的有耐心,这傻丫头算是被他宠着长大的,确实不太理事。
可家里一个人做就好,没必要啥都盼着女的,这又不是女的专利,谁做不行?
再说,自己的媳妇,自己乐意宠着,他又不是惯不起。
戚白茶经常撒狗粮,现在难得被喂了一嘴,嗯,有点撑。
何春雪正好进来,看到这一幕,见怪不怪了,乐呵呵的说着:“瞧着没有!你跟老四,比这还腻歪!我晚上回去就打老公,一个妈生的,差别咋就这么大。
唉哟,你是不知道,几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我是恨不得耳朵给他拧下来。”
说起自己男人,何春雪气的面色扭曲,真的是个锯嘴葫芦啊,还好,娃跟他不像,不然这日子更难过了。
大娃二娃听到这话,全都乖乖的说话:“娘,我们听你的,我们最乖了。”
开玩笑,今天大过年的,表现不好,晚上没有压岁钱咋办?这可关系着明天能不能出去装呢?还能买鞭炮。
秦阳正好端着碗里杀好的鸡血进来,听到这里,有些莫名,朝着何春雪傻笑:“媳妇,咋了?”
好吧,你跟呆子永远讲不明白,因为人类的悲喜并不相通。
何春雪凶巴巴的说着:“赶紧去拔毛!哪有这么多的事。”
她对自己男人,已经不抱希望,真就一根筋,好的是,不会出去玩些乱七八糟的。
村里那些老男人,只要手头有两个钱,连自家婆娘都看不上,非的去跟那些死了男人的寡妇滚草垛子,呸,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