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梁平:“难怪女儿被你教成这样,三观不正,人家那是结了婚的。
你这是破坏革命同志团结,你就不怕把我们一家子送去枪子,你给我闭嘴。”
梁平第一次受委屈,气得把桌子上的陶瓷杯全都摔在地上,乒乒乓乓的。
可把外面的人好奇坏了。
罗婶子倚在门框上嗑着瓜子,眼里都是幸灾乐祸,对门的朝着她示意。
“这是咋了?平常蜜里调油的,关系不是好得很?梁平做了啥?让这老好人气成这样?
真是造孽,好好个闺女教成这样,祖坟都得气冒烟。”
罗婶子把瓜子皮甩了,切了一声:“活该呗!整天嚼舌根,现在轮到自己了,破防了,估计是人那请吃饭,没叫她,心里憋着呢?”
这么一说,其他几个人顿时有兴趣了,全都凑上来。
“老罗,啥情况啊?真没请啊?这小秦,有点脾气啊!”
“我看就是自己作的,还什么追求爱情,我追尼玛的螺旋麻花屁,这话搁在我男人身上,老娘脸给她抓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