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过誉了,这都是家师的功劳,若无分神修为做后盾,晚辈也不敢夸下这海口,两月……”
“呵呵,你说的是你那魔俑吧,此事陛下已经告知于我了,我也知道,当初为了救回柔殿下,你甚至不惜舍弃你这分神魔俑,你对大泽的大恩,真是……”
“诶,前辈言重了,我这都是为了帮师妹,师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正所谓,士为知己者死,晚辈市井之徒,屠狗之辈,能得殿下赏识,自然殚精竭虑,鞠躬尽瘁以报知遇之恩。”裴风这番话羞的歌舒瑶面红耳赤,她当初为了赚焦循来大泽,可是没少坑自己这个师兄。如今这些事情竟然被他说成知遇之恩,这让歌舒瑶怎能不惭愧。
不过歌舒瑶这般神态,歌舒晴和秦甫却不明真正缘由,只当是裴风肺腑之言,歌舒瑶女儿之态。歌舒晴实际上十分欣赏裴风,之前她还与裴风约定秋冬再来谷丰,此行谷丰,她亲眼见证此地这几月之间天翻地覆的变化,心中不由得有几分异样。只不过歌舒晴与歌舒瑶谁都没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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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当初两个月对小友来说是有些时间紧迫的,不知小友可还有后续手段,说来让老朽听听。”
“启禀前辈,晚辈才疏学浅,治水植树皆是百姓们的建议,晚辈只是粗通养鱼之道,若让晚辈继续治理此地,晚辈也只能多听听百姓所急所想了,至于更多的,我就无能为力了。”
“说的好啊,说的很好啊,听取群众意见,这才是为官之本,为臣之道,纸上得来终觉浅……小友这是怎么了?为何愁眉不展啊,是有什么难处还是老朽说的不对?”
“前辈所言极是,晚辈是忽然想到谷丰冬季寒冷,山上树木又不得砍伐,冬日怕是熬不住啊。”
“发现问题就去解决问题,总比当个瞎子要好,一县五村取暖问题,确实很棘手,尤其是谷丰多是老弱妇孺,这个冬天确实难熬啊,走吧,我们去县衙看看,我那几个不肖徒弟应该已经在那边了。”秦甫招呼众人向县衙飞去。
先行来到谷丰的五人,有四位是秦甫的弟子,还有一位是骆唯,也就是之前歌舒瑶曾说过的,大泽最年轻王爷。此人喜好舞文弄墨,不过此行却与秦甫的几个弟子走的颇近。
“我来给诸位介绍,花彬、凌钊、张悝、周卓,这四位是我弟子,花彬和凌钊擅长农事,张悝和周卓擅长水利,骆唯,袭忠胆侯。焦循,焦夫子,尔等应该都久仰大名了吧。晴殿下、瑶殿下,两位殿下代表皇室,你们且规矩些,莫要触怒皇室。这位就是裴风,你们四个还没见过他吧。”秦甫将众人相互介绍了一番,只是不知是有意无意,他在介绍骆唯的时候,似是带有一丝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