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砍了祂一刀没错,祂也给我撞得够呛,腰都快断了,等到出去,非得好好躺上一段时间不可。”
洛一缘没有趁势吹嘘自己,反倒是顾左右而言他,顺带着也抬了螭蜧一下。
别看这家伙体型巨大无比,头脑似乎也不怎么清晰,听力却是好得出奇,在祂的身上说祂的坏话,没准下一秒就给甩了出去。
“好!好样的,血王都城,并非是我等背弃于你,是你将我们都抛弃了!”
空衣扒拉着鳞片,看着一幕幕极具张力的画面在眼前出现,心中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顾忌,反倒畅快无比。
被安置在漠尘界千年,浑浑噩噩得度日,这样的岁月,也够久了。
空衣再无任何的心理负担,已是铁了心要换主子,不想再跟着血王厮混。
“丁兄,你说,我们能活着离开这里么?”
匍匐在螭蜧背上,瓦伦丁早就被一幕幕完全不能理解的事情给弄得有些恍惚了,世界之大,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空间,超出了他的认知范畴。
连带着,曾经自信无比的圣子大人,也开始有了一丝丝的自卑感与自我否定。
在这血域疆生界,逮着一个,都比他瓦伦丁要厉害不少,就连刚刚有许多被螭蜧直接吞进嘴里的血将,都是他瓦伦丁要小心应对的劲敌。
自我否定的念想一旦出现,就会很容易的侵蚀心神,从而带来很难挽回的负面情绪。
“当然可以,有师父在,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在丁影的眼里,洛一缘就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神,将他从水深火热当中救了出来。
这种情愫,都近乎形成了一种信仰般的存在,可不是什么事情能够随便动摇的。
感应到身旁的圣子心神萎靡,丁影拍了拍他的肩膀,以表安慰,这种感觉,他最是能体会不过。
一直在打高端局的丁影,也是一步步从输输输中走来,输得都快要有些麻木了。
如果仅仅因为一两场的胜负得失就要怀疑人生,他丁影早就买一块豆腐撞死了,也不至于还能坚持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