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冷冷吐出一句:“跪下。”
希斯莉故作顺从地跪了下来,问道:“属下愚钝,不知属下做错了什么,惹得陛下如此不快?”
“你不知道?我看你什么都知道,你最近似乎和娜德曼莉走得很近啊?你究竟是娜德曼莉的属下还是我的属下?”
“陛下恕罪,属下自认对四位公主的态度一向是平等的,只是娜德曼莉殿下有时候会用一些手段试图向属下套一些关于您的情报,但属下向您保证,属下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没有说。”
“你的保证?你的保证效力究竟有多少?”
“属下的命都在您的手上,如若您当真觉得属下不中用不可信,那您一条指令就可以赐死属下。”
瓦莱里安听着希斯莉的辩白,眼中的怀疑少了几分:“你要搞清楚自己的定位,不过是一个畜生而已,允许你在我的后花园自由行动已经是我给你的恩赐了,居然敢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随意搬弄挑拨朝局,别太得意忘形了。”
“属下谨遵陛下教诲,陛下说属下有罪,属下不敢不认,只是属下实在不知自己究竟还有什么不该做的,还请陛下明示。”
“你说你愚钝,我看你确实愚钝。这座王宫现在和一座漏风的城堡有什么区别?圣剑刚入宝库记档不过半年,它的事情就已经在朝中传得沸沸扬扬,你敢说这其中没有你的手笔?”
希斯莉听罢,便故作惶恐:“属下久居宫中,实在不知究竟是谁敢将圣剑的事传出宫外,竟惹得朝中议论纷纷。”
“当初是你提议要将那个伶人留在宫内,也是你再三保证不会将圣剑的事情泄露出去。然而,现在圣剑的事情还是被有心之人泄露了出去,你和我竟都对此浑然不知。”
“是属下无能,属下这就下去为您处置了那个奉上圣剑的伶人。”
“你确实无能,也确实该拔了那家伙的舌头。既如此,你这段时间就在殿里好好待着,不能踏出殿门半步,这半年的俸禄你也别领了。至于那个伶人怎么处置,你就不用担心了。”
“多谢陛下恩典。”
希斯莉拜别瓦莱里安后,便后退着出了瓦莱里安的书房,准备去找科洛德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