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怎么做才能证明这把剑确实有超凡力量?”
这时,狐耳女性优雅地上前两步,朝他行了一礼:“陛下,属下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说。”
“你说吧。”
“属下看这把剑材质的确不凡,也能看出这把剑的确藏着非同寻常的力量,依属下愚见,您收了它对您来说可谓是百利而无一害。
况且这人讲的故事也还算有趣,即便这把剑真的是‘圣剑’的赝品,您也就当听了个趣,白拿了一把没用的废品。
至于这人,不如先留在宫中做一个伶人,若是她真有欺君之罪,您也可以直接把她提上来问罪,拔了她的舌头,让她永世再也无法开口搬弄是非。”
瓦莱里安听着狐耳女性的话,思考了片刻,最后点了点头:“也好,就按你说的做吧,只不过,既然是你提的方案,那你就务必管教好这个油嘴滑舌的女人,希斯莉。”
“是,陛下。”
“我累了,先去睡个午觉,你们自便吧。”
等瓦莱里安回宫以后,索菲特才自己从地上爬起来,希斯莉不紧不慢地走到索菲特旁边,用一双灰眼睛紧盯着索菲特。
“真是太狼狈了,索菲特。你应该清楚扎斯提亚斯的那一套在这里是不管用的。”
索菲特也不恼,只是扫了希斯莉一眼:“你又是使了什么伎俩让那个王对你言听计从的?”
“谈不上言听计从,正所谓伴君如伴虎,也不知道那位年迈的君王究竟会在何时清醒,当然最好的情况下自然是在幻梦中陷入永眠。”
“你用了幻术?”
“只是一点小把戏而已,那个君王现在以为我是他的使魔,所以无论如何都只会从他的利益为他出发考量。
这是天下大多数男子的通病,尤其是站到那个顶点上的人都会如此,好话听多了会让他们掉以轻心,即便他们会醒来,也会在夸赞中陷入沉眠。
尤其是面对像我这种把命都交给他的忠心之人,饶是我再油嘴滑舌,他也不会觉得我有二心。”
“你在斯诺王国待了这么些年,似乎自以为已经完全掌握了瓦莱里安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