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这次我没来呢？”陈然淡淡开口。

“没来？”黎明微微一怔，随后粲然一笑，“那闯入哀牢山的，不论是谁，都要死。”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三人背后发凉。

“所以，你是在等我来。黎明，你想做什么不妨直说。”陈然打开天窗说亮话，不想在纠缠，毕竟袁申那边时间越久越艰难。

黎明微微点头，后缓缓转身，朝那边走去，边走边道。

“赤练土早就不在这片地方了，相信我，就跟我来吧。”

见状，三人相视。

“你们两个先回去吧，帮袁前辈稳固阵法，我去看看。”陈然看着二女道。

“陈然，你……”姚瑶对他的决定很担忧，但看着他坚定的眼神，以及事情的紧急状况，还是停顿没有劝阻。

黎明看起来只对陈然有些兴趣，她与程颖跟上去，反倒会拖累陈然。

最后，两女相视点头，决定先回去。

“你要小心！一定要活着回来！”姚瑶低头嘱咐一声，走上前紧紧给了他一个拥抱。

“我会的。”陈然也抱了抱她，微笑道。

最后，姚瑶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了他的手，与程颖一起默念黄符上的咒语。

一阵金光闪过，二人消失在原地。

陈然松了口气，一转头就发现黎明正在不远处，微笑等着他，自信道。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陈然大人。”

陈然没有说话，缓缓跟了上去

奇怪的是，随着黎明的出现，周围的瘴气消散了许多，仿佛单独为黎明开辟出了一个悠长的道路，直通哀牢山深处。

陈然也取下了防毒面具，瞥了一眼他问道。

“黎明，你究竟是什么人？身为神兽使，为什么要和瞑教同流合污？”

黎明给他的感觉，太过于奇怪。

既聪明，又疯狂。

并且对他总是很有耐心，没有过什么恶意，完全不像是一个，杀人如麻的SSS级通缉犯。

陈然也在某个瞬间甚至会想，他难道是镇妖司在瞑教的卧底？

不过认真细想就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