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急忙奔过去查看，可是，依旧是什么也没发现。

附近都有监控，侦查队的人看了又看，附近的所有监控点都看了，一帧一帧的找。

根本就没有人具备同时作案的条件。

第二晚，又是四个人。

终于有人发现，这几天死的几人，是共用了两套排气系统。

可上头的管道就那么粗，成年人根本就钻不进去，连七八岁的孩子都费劲。

谁也不能相信，犯下这些案子的，会是个三五岁的小孩吧？

那可都是实实在在的凶器杀人，不是什么投毒之类的。

更何况，这一条排气管道，连接可不止那四个人，其他的人却是好好的，没有丝毫问题。

接连出现的问题，让黑市中的人心慌慌。

他们甚至在一个中层的家里发现了热感应监控器，都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只是‘那东西’划过脖颈时，与死者的身体有一个交互，可以看出，袭击者真的个头不高，像是一两岁的小孩。

听上去就十分荒谬。

害怕变态杀人魔继续作案，有些边缘性的黑市中人已经开始主动的脱离组织。

楚辞和季轩也借机提出了辞行。

李老自然是不舍得，毕竟楚辞目前看起来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单单可以去挖掘铀矿这个事儿，就足够引起上层的重视了。

可好话说了一箩筐，仍是没能打动两人。

看着季轩的眼神，李老忽然就决定放人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强留下这对小夫妻。

不会有什么好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