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翔被噪音吵醒,接上了,刚准备站起身。眼前一黑,跪了下去。
缓了片刻,准备进屋查看。但被任叶藤拦住,他现在需要安静,过几天再来吧。
“啊哈”,你也早点休息,毕竟一把年龄了。老胳膊老腿,别再磕着,碰着。
赶紧滚,这里不欢迎你。
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早点休息,真是个怪老头。
一炷香后,岗梅巷子中。
一个黑衣人翻过墙头,来到郭翔面前。拔出长剑,他原地发呆。看着对方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成功。
于是壮着胆子抢走对方的佩剑,她焦急之下,面纱掉落。借着煤油灯,看出是谢韵。
你没事吧?
谢韵抬头瞅了一眼,不用你管。我自己能走。
祝你好运,佩剑还你,我走了。
那边看看,她受伤了,跑不了多远。谢韵努力想要站起来,可是双腿就是不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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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谢韵绝望时,郭翔背起她跳上房顶,躲避追捕的人。
你为什么要救我?不怕我杀你吗?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心没肺,别说话,我带去看郎中。
一盏茶后,老任,睡了没?
滚犊子!别烦我,睡着了。
睡着了还能说话,我受伤了,赶紧救我。
任叶藤骂骂咧咧的打开房门,胳膊断了还是腿断了?
郭翔推开任叶藤,将谢韵放在炕上。她这是怎么回事儿?怎么站不起来了?
别吵,我先给她把一下脉。一息后,你一个玩毒药的,你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快说,别卖关子了。
中毒了。
那就好,小事儿。郭翔拿起绣花针,在谢韵手指上刺了一下,将几滴血液咽肚子里。
任叶藤目瞪口呆,你就是这样解毒的。不然呢?小事儿。
谢韵,这是解药。你看好,我先吃一粒。
谢韵拿着解药直接放入嘴中。老任,你说把脉难学不。
怎么?你想学啊,凭你的资质,三五年差不多。
你多久学会的?
我无师自通。
呸,也就今天没下雨,不然非劈死你。
你也别嫉妒我,她怎么办?
郭翔:放你屋里呗。
不行,老夫一辈子的清誉,不能被你这个瘪犊子毁了。
时梦沁,现!
梦沁,今天你帮我照顾一下她。
傻哥哥,她是你什么人?
故人,也是仇人。
时梦沁轻笑道:我懂。
你懂个锤子。老任头,走了,今天咱俩睡一屋。
任叶藤嫌弃道:你可别做美梦了,我自己睡柴房去。
我还没嫌弃你睡觉磨牙、打呼噜呢?行了,你也一把年龄了,我睡柴房吧。
翌日辰时初,你醒了?
白玫茵,谢韵昨天可是我救的你?你把时梦沁怎么了?
她照顾了我,我还没有这么冷血,只是让玫茵把她打晕而已。
你不逃走,为什么要来柴房?
李傅立有死士五百人,而且勾结南夕朝。我昨天带人偷袭他,不料被他将计就计,害我损失惨重。现在我的人,元气大伤,恐怕不是他的对手。
你是想借我之手,除了他。
不错,这个佟府至少有两百山匪吧。
我可以答应你,你有李傅立勾结南夕朝的证据吗?
有,李傅立与南夕朝褚校尉的书信,以及双方的斥候,我捉的都有。
以及李傅立的儿子李安风,也在我手里。
好,把这些人交给我。我再拉一个五百人的势力下水。
他们全在积雪胡同,第三排,左手边第二家僻静小院中。家门口有个石墩。
郭翔,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