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实际却是潜回琅琊埋伏了自己,所幸自己带着残军从南面杀出了重围。
只是等自己次日准备北上返回郯城时,才从开阳城逃出的溃兵口中得知,那姜滔让士卒换上了徐州军服旗号,扮成自己部曲,诈开了开阳城门。
如此开阳失陷,自己只得收拢散兵,前来郯城。
张闿的话半真半假,其之前又是陶谦“心腹”,自然没有人会怀疑。
麋竺、汲廉等人听后,只得感叹这姜恒远果然狡诈。
而后麋竺、汲廉等人也从张闿口中得知,那城北三十里外安营扎寨的青州兵只是为迷惑徐州探马的疑军。
麋竺、汲廉等人才恍然大悟,难怪其在那么远的地方安营扎寨,又一直不前来攻打郯城。
当即徐州别驾麋竺提议,可先派兵击溃这支兵马,削弱青州军力量。
只是其这一提议,被中郎将曹豹所否决。
其言:“那姜恒远诡计多端,安能留下如此破绽?
怕是其故意引我军出城,想伏击我等。
你这张闿,甚是可疑,莫不是早就投降了那姜滔,跑来诓骗我等出城为青州军所破?”
麋竺、汲廉听了曹豹的话,皆是狐疑看向张闿。
张闿大惊失色,连忙震怒道:“安敢如此胡言乱语,我之言,句句皆实,若不信,可派人前去查探之。”
麋竺、汲廉听了张闿的话,也觉得曹豹说的有些过分了。
在想到张闿与曹豹一向不和,也就了然。
徐州别驾麋竺道:“两位皆乃我徐州中流砥柱,不可在此时生隙,当同心守城才是。
至于城外那支兵马是否是诱饵,此无关紧要也。
我军只需坚守郯城,等待使君带军回来便可。”
东海相汲廉道:“是及,是及,我等只需守城便可。
如今城内兵马强壮,粮草充足,只要我等同心协力,必能等到使君归来。”
曹豹也只能哼哼两声,便不再多言。
其实刚才其就是诈诈张闿,谁让其一直觉得这张闿一直是一个贪财重利的小人。
张闿心中却是有些唏嘘不已,自己说假话,你等信了;自己说真话,你等却冤枉我。
那城外孙康所部,本就是姜滔打算让其获得信任,故意让张闿如实所说。
而姜滔也早就传信给了孙康,若徐州带兵来攻,直接丢弃大营船只,北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