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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伯邑考,原本可以早一点过来的,完全不用跟姬昌,当初坐着牛车,来朝歌的时候一样,走上十几天的时间。
但是,他这一次过来,毕竟是来朝歌城送死的关系。
所以,尽管他当时走的时候,显得很勇敢,但是,当真的上路了以后,面对死亡,这种发自本能的恐惧,他的内心里面,就难免有一点踌躇了起来。
又在加上,马车周围,还有一群跟着走的护卫的关系。
因此,为了让自己多活一会儿,和,为了照顾这些护卫的速度。
虽然他坐的,是速度远比牛车,要更快的马车,但是,也同样花了十几天的时间,这才慢悠悠的赶了过来。
所以,当坐在车厢里的伯邑考,又想起自己这一次来朝歌,是来送死的事情了之后。
只见,刚刚还因为自己家西岐,已经提前锁定了胜局和稳操胜券,而正显得充满了自信和满脸开心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一脸哭丧着脸的表情,在自己的心里面,想道。
“不过,这一切好像都跟我无关了?”
“我这一次来朝歌,可是来送死的呀?”
“等我死了以后,西岐就算打败了大商,成为了天下共主,跟我又还有什么关系呢?”
在自己心里面,又想起了这一件事情之后。
只见,觉得就算是西岐,最后打败了大商,成为了天下共主,好像跟自己也没有什么关系了的伯邑考。
一边在自己那哭丧着脸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悲观的样子的,一边就又是用自己,这有一点悲观的样子,在自己心里面,想道。
“只希望到时西岐,还会有人记得我,为西岐做的贡献吧?呜呜!……”
一边这么想着,只见,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悲观的伯邑考,不由得就又是在自己的脸上,露出了有一点悲观的模样。
咕噜噜!……
就连马车伴随着车轱辘转动的,那咕噜噜的声音,进了朝歌城之后,周围的那繁华的景象,他都没有心情欣赏了。
而,在驾着马车进了城里以后,只见并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的车夫,一边驾着马车继续往前走的,一边就又是用有一点疑惑的样子,对着自己身后的车厢里面的伯邑考,问道。
“公子?”
“咱们进城了。”
“接下来,该去哪啊?”
在听了车夫,这有一点疑惑的询问以后。
只见,虽然对自己的未来,感到了悲观,但还记得自己这一次,来朝歌的任务的伯邑考。
先是一擦自己的鼻子,和,轻轻擦了擦自己的眼睛的,然后,重新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心情的他。
就尽量用平时的声音和语调,故作平静的,对着车厢前面,正在驾着马车的车夫,说道。
“你直接往前走,就行了。”
“这朝歌城的规模,虽然远在西岐之上,但是,格局应该差不多才对。”
“你驾着马车,一直往前走,等看到路边,有一片类似于侯府,但是却比侯府,要大了很多的建筑之后,应该就到地方了。”
在听了自己家大公子,这故作平静的回答以后,只见,还是能从自己家大公子的声音里面,听出一点鼻音的车夫。
虽然对自己家大公子的声音,为什么会突然带着鼻音,感觉有一点奇怪,不过,又在想到,这种事情好像跟自己没有关系,自己的任务只是负责驾车之后。
只见,他先是暂时压下了自己心中的疑惑的,然后,好奇自己家大公子,刚才所说的那一片,比自己家侯府还要大了很多的建筑,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他。
不由得就又是用自己,那有一点疑惑的样子,感觉有一点好奇的,对着自己身后的伯邑考,问道。
“比我们侯府,还要大了很多的建筑?”
“公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建筑,是比咱们西岐的侯府,还要大的吗?”
伯邑考刚才说的,那一片,比自己家侯府,还要大了很多的建筑,指的自然就是朝歌城里的王殿了。
毕竟,他这一次过来,可是为了,把自己父亲给换回去,为了紧随其后的,号召天下诸侯,一起发兵攻打大商的计划,做准备的。
因此,想要把自己父亲给换回去,就必须得到大商之王,帝辛的同意的他,又怎么可能不先去拜见帝辛,企图得到帝辛的同意呢?
所以,在听了车夫,这又一次的询问以后。
知道自己接下来,到底应该做什么,和,知道自己刚才说的,那一片将要去的建筑,到底是什么地方的他。
就继续用自己,那故作平静的样子,和平时的声音与语调,对着车厢前方的车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