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的人不再多说,现在刚过了晌午,一点半左右,除了那个当领导的,另两个人看来要出去了。
连晓敏从他们的对话中分析得知,有一个叫庞义康的人,他的一处房子地下可能有财宝埋着。
不管咋说,既然自己听见了这个“秘密”,那就肯定不能让这帮鸽委会想中饱私囊的人得手啰。
但是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是得瞧一瞧,做到心中有数。
她选择先跟着那个有可能再去西郊的劳改农场,审问庞义康的人。
这个人叫葛建,穿一件蓝色的工人服厚棉袄,戴个棉帽子。
跟王宝亮俩人嘀嘀咕咕一起下了楼,在鸽委会大门口分开了走。
姓王的就是步行,葛建骑自行车,往西边去了。
连晓敏立刻蹬上车子,紧随其后。
她过去很少来县城,对周边也说不上多熟悉。
不过刚才听他们说,西郊有农场,估计判了刑的劳改犯都在那边干活服刑改造。
这一口气,骑出去有三十多里地,连晓敏心想,这个葛建确实比那小王更“辛苦”啊!
不过,他肯定跟那个当头儿的关系更密切。
能直接审问庞义康,挖出财宝的消息,不得是最亲信的人嘛。
不可靠的话,万一自己偷偷密下了呢。
葛建是个大块头,车子蹬的不慢,不到一小时,来到了西郊的旭日农场。
那里立着大牌子,连晓敏在后边隔着一百米米,用精神力都瞧得清楚。
这个农场进出都需要证件,管理也很严格,有人层层看守,不像一般的农场相对比较自由。
大白天的,连晓敏不可能这么进去。
但是她的精神力监视范围很大,是完全够的。
她只能在外围附近先进入空间,盯着葛建的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