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采什么的都去死吧。

为什么没人告诉她原来东北的接亲凌晨三四点就要起来着手准备了?更没人告诉她,原来东北的天从凌晨两三点就开始亮了。

闻知意紧绷下颌,眸中仿佛跳动着两簇怒火,浑身散发着怨气在帮着蒋珣打领带。

蒋珣的神情有些慌乱,薄唇半翕不合,声音听上去支支吾吾的,“对不起了宝贝,我只是想让你看看我今天能有多帅。”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穿西装呢,你男人帅不?”大学拍毕业照的不算,那个最多只能叫正装。

闻知意瞪着他,唇瓣抿成一条直线,天知道她有多克制才忍住冲动没把蒋珣一把勒死。

因为身高差的原因她一直是站在床上帮忙打领带的,任务一完成闻知意便一把挥开他,“可以了,快点滚。”

最讨厌扰人清梦的家伙了。

蒋珣这会像平时犯了错的丧彪一样,十分黏人地上前揽住闻知意的腰,俊脸笑得谄媚,“宝贝对不起。”

“都怪我昨晚忘记告诉你了,咱们这边的习俗一般天刚亮就要起来去接亲的。”

闻知意试着推开他,没推动便放弃挣扎,仍由男人的铁臂焊在自己的腰上,语气嫌弃得不行,“行了,你别废话,赶紧给我出去,我要睡觉。”

男人叹息了很久,“哎,又要跟你分开好几个小时了。”

蒋珣把她横抱了起来,重新把闻知意放在床上,然后——自己也贴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像是明媚午后骤降的滂沱大雨不断地倾泻在她脸上,来得又猛又急,不容她躲闪半分。

暴雨就是这样,来势凶猛,却也有可能在下一秒戛然而止。一吻下来,两人都气喘吁吁的,就连背脊都有些发汗。

蒋珣凝视着那双红润盈泽的唇瓣,眼神越来越晦涩,低头凑上去舔舐了一番,分开时没忍住又咬了一下。

闻知意踹了他一脚,脸上的绯红未退,声音也是软糯糯的,“你又咬我。”

她越想越不解气,索性对压着自己的男人捶打了起来,“天天咬我就算了,今天这么早就来吵人睡觉。”

蒋珣把她揽起来的时候,闻知意整个人还在与周公侃大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