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丧尸嗷呜嗷呜冲过去了。
正如江稚鱼所想,基地里现在空无人烟,只有几只到处游荡的丧尸。
她三两步跑回屋中,当初没拿的东西还完好无损的摆在屋内,连位置都没变过。
江稚鱼扶着门框,怔住了。
不可能啊,怎么会什么东西都没动呢?那是丧尸啊,它们可不会有什么不能破坏东西的概念,所到之处应该是如蝗虫过境一般才是,怎么会这般整齐呢?
满满的都是违和感,江稚鱼退了出去,还没想出个所以然,便听到外面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
……
没有准格尔和和硕的援助,瓦剌的战力骤然锐减了下来,天启军用这几天做出的钩索,轻易跨越鸿沟,登上了清溪谷。
与士气正盛的天启军不同,连番的败仗以及准格尔和和硕的退兵,无疑都给了瓦剌军极深的打击,退兵那一刻起,瓦剌军的心里就没有了他们能胜这个概念。
正在此时——
“军旗、军旗倒了!”
一只破空而来的箭刃,直直将旗杆截断,军旗落在地上,瓦剌军的动作也迟缓了下来。
不过半日时间,便拿下了城。
岱钦这次没能退回王城,他的退路被江闻璟和萧翎羽联手挡住了。
这一次的攻城来得突然,岱钦的手段还未准备完全,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拿下城,俘虏了人,连一刻的休整也不曾有,天启军势不可挡地冲向了瓦剌王城!
……
明月高悬,火光映衬着月光,将周围照得如白日一般明亮,瓦剌王自尽在了龙椅上,其他王公贵族,也皆被俘虏。
历经半年的战役,终于在此刻,落下了帷幕。
“之后,就拜托你们处理了,”贺言庭盔甲上的血在烛光的映照下,仿佛在往外渗着鲜血一般:“杨武你们可以放心用。”
知道他心系着江稚鱼,两人也并没有挽留,萧翎羽轻声道:“你放心吧,我会向父皇禀明情况的。”
贺言庭微微颔首,翻身上马。
这几日该交代的他都已经交代过了,萧翎羽虽没有经验,但江闻璟却是身经百战,所以贺言庭能放心地放下这里。
他归心似箭,手也微微有些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