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礼意味不明地看了章叔一眼。
不多时,江闻璟和江稚鱼便出现在了殿内,两人的衣上多多少少都沾了些血迹,看着格外骇人。
“江将军和江御史回来了!”
“快让江御史去瞧瞧圣上的病!”
“你们这是说什么呢,难不成都忘了,之前指认江闻璟通敌叛国的事了?那可是铁证,圣上瞧过的!”
说话的正是尚愈。
他此话一出,众人都不禁噤了声。
确实啊。
尚愈隐晦地朝萧晏礼一挑眉。
人群中的江昭容忍不住看他一眼。
“乱臣贼子,竟还敢回来,”对旁人萧晏礼还可能留手,但对眼前这两人,是万万不可能的:“动手。”
黑衣人持刀步步逼近。
江闻璟和江稚鱼的面上却不见丝毫惊慌。
江稚鱼:“乱臣贼子说谁?”
“乱臣贼子说你。”话一出口,萧晏礼脸就黑了下来。
江稚鱼笑得眉眼弯弯。
萧晏礼也笑,不过是被气笑的。
“也只能逞些口舌之快了!”
“那可不一定,通敌叛国,这个罪名我看还是压在你自己身上最好。”
江稚鱼拍拍手,几个人带着一个老头上前来——正是南蛊大长老。
萧晏礼瞳孔一缩。
“在南蛊期间,我们已经查出,南蛊大长老与你通信密切,且这一行为,已经持续了数年之久,六殿下,作何解释?”
“还有,六殿下当日带来的那个,指认我兄长通敌叛国的人,乃是漠北细作,是和硕王的次子!”
“这样的人说的话,怎么能信呢?”
满座皆惊。
就连江闻璟也微微睁大了眼眸。
这一路上,他可从没听过稚鱼说这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