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住,似是不敢再说。
江泊简呆滞地看着他,像是理解不了他究竟说了什么。
萧晏礼耐心地等着,便见江泊简眼中惨红一片,猛地站了起来:“不可能!怎么会走水,不是围满了锦衣卫吗?!”
他起身的幅度太大,将桌子都掀翻了起来,也是萧晏礼反应及时,才没让茶水泼了一身。
但衣角还是溅上了些。
萧晏礼眼中飞快闪过了一丝厌恶,再抬眼时,眸中恢复了沉静。
“是,府外是有锦衣卫守着,但是昨晚,锦衣卫也都死绝。”
江泊简只觉自己脑中似有针在扎一般的疼,看人都有些重影。
他大口呼吸着,扶着墙:“怎么可能,那么多锦衣卫!”
萧晏礼深呼一口气:“可事实就是如此,父皇已经下令彻查,寻幕后之人了,泊简,你可知许太师有没有得罪什么厉害人物?不止是太师,你的兄长、姐姐,都有可能!”
江泊简皱眉看着他:“不可能,据我所知,外祖父一身清廉,早年间虽得罪了些人,但都已经死了,大哥卧床多年,唯一得罪的人也就是二皇子了,可他现在被关押着,手下那些人,也都已经散了。”
“姐姐自然不可能得罪人,江……”
姐姐指的是江素兰,后一个江,自然该说是江稚鱼了!
萧晏礼竖起了耳朵。
“她得罪的人,我都数不清!”
江泊简的苦笑在萧晏礼的眼中,硬是看出了几分嘲讽意味。
他想说话,但话到嘴边,愣是想不出该怎么反驳。
一番话下来,一条有用的线索也没有。
萧晏礼轻啧了一声。
“那你可有察觉,江稚鱼有什么异常?”
“异常?”江泊简反问般地呢喃了一句,犹疑道:“有到是有一件,不过……”
他突然顿住,萧晏礼急得忍不住往前了几步,却听屋外喧哗了起来。
“站住,你们是何人?”
“圣上有旨,传召江泊简,你们有是何人,守在这里意欲何为?”
又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