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贺言庭:“……”
能搞出这种架势,还与贺言庭有关系的,就只有那人了。
众人不约而同四下寻找着,苏白先一步躲在了关着的窗后。
可无论他们怎么找,都没找见江稚鱼的身影。
“花里有什么东西?”
一人惊呼,贺言庭微皱眉看了他一眼,从花中拿下东西——是个锦囊,上面还贴着五个字:贺言庭亲启。
贺言庭面上的笑意更深,将锦囊塞进怀中,余光看了一眼房顶,很快便收了回来。
花瓣也纷纷落了下来。
贺言庭将落在自己身上的收好,揣进了怀里,对上皇帝狐疑的目光,他道:“圣上,那臣便起程了。”
皇帝摆摆手。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眼睛里还带着困意,嘴里打着哈欠的江稚鱼才从屋顶上,翻身到了酒馆里。
正准备走的苏白:“……”
还以为被人发现了,吓得他心脏差点就不跳了。
“有什么事都抓紧时间办了,等听到出战南蛊的消息后,就躲在将军府的密室里,最好搞得凄惨一点,被人发现最好,若是没被人发现,算算时日,大概两个月吧,你就去投奔萧晏礼,做出是贺言庭囚禁了你的假象,明白?”
苏白微愣,江稚鱼话中透漏出的信息量太多,他思索了半天,才点头道:“明白。”
江稚鱼幽幽打了个哈欠:“有什么事,就来许府找我。”
没等苏白回话,江稚鱼就从窗户走了。
还有些迷茫的苏白:“……”
……
送走贺言庭后,皇帝便马不停蹄举行了殿试。
因着有自己弟弟在,江稚鱼便一路跟着皇帝他们,直接到了皇宫。
众人站定后,纷纷向她投去暧昧的眼神。
江稚鱼:“……”
谁能想到,皇帝会卷到这种程度呢?
她还以为这一天送人,殿试会推迟一日呢。
皇帝也戏谑地看着她。
江稚鱼在他们的目光中,逐渐……坦然了起来。
谁看她,她就一一回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