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无名去指认二皇子府中的地牢时,已惟剩一座废墟了。
无名心痛如刀绞。
他的大半身家,可都在那地牢里!
当然,这些东西在比起要判他死罪时,便瞬间显得微不足道了。
他跪在江稚鱼面前,涕泪横流地讲述着自己的悲惨经历,一句话里平均要带三个哽咽,让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可惜江稚鱼是个冷面无情的,不管他怎么哭,都不为所动。
“太可惜了,”无名擦擦脸上的泪:“二位一看就是天作之合,不日定能完婚,若得我这香料助兴,定是……”
“咳咳,”在江稚鱼一旁为她剥葡萄的贺言庭轻咳一声,将葡萄递过去:“我看此人面相也是良善之辈,不如……”
江稚鱼幽幽看他一眼,叼走他手上的葡萄。
江稚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