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邢茂之瞪大了双眼,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了过去,手还不停地扑腾着:“快!钥匙!”
【好脆弱啊,这就晕了?】
【还没季童的心理素质高呢。】
江稚鱼一步未动,抬眸看向旁边的萧晏礼。
萧晏礼轻吹着口哨挪开视线,踱步坐回了床上。
不就是一顿饭吗?
他不吃了。
他就不信,他们一直不吃,江稚鱼还真能饿死他们不成!
另一边的邢茂之大喊了几声殿下,见人没反应,求助般的眼神便望向了江稚鱼。
江稚鱼都懒得戳穿他心里的小九九。
一个刑部尚书,犯人晕了他不知道怎么解决?那不直接一盆水就泼上去了嘛。
皇子他不敢泼,掐人中总敢的吧。
啥也不干光看着自己,摆明了不想沾上关系呗。
明哲保身四个字,在邢茂之身上真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江稚鱼揉揉太阳穴,也算是遂了邢茂之的意,开口道:“刑大人不必忧心,他这是气急攻心,诏狱的环境已足够清幽,就让他在地上躺上一会就没事了。”
旁边牢房里的萧晏礼听见这话,额上的青筋都忍不住跳了跳。
邢茂之就等她这句话呢。
他装模作样地磨蹭了一会,才重新从牢房里出来,落了锁,走到江稚鱼面前,谄媚一笑。
两人对视间,邢茂之便知道江稚鱼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把戏,他亲手倒了一杯茶,送到她面前。
江稚鱼轻笑着接过:“刑大人客气了。”
邢茂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忍不住心惊。
竟是这般敏锐,难怪她能那般得皇帝宠爱。
……
“漠北边界虽有副将坐镇,但太过求稳,瓦剌屡屡进犯,试探意味明显,若还没有主将,恐要……”